大家都无法理解周乐天对安如意的“背叛”。许安波代表大家把周乐天拽出来,姚思洁、左玲要周乐天赶紧向安如意道歉。可铁了心的周乐天,不忍心把安如意拽进自己生活的泥潭,坚决 把“无赖负心汉”扮演到底,要大家少管闲事。说自从安如意的母亲来过,他就想结束和安如意的关系,他觉得安母是比他父亲的债务沉重的多的报复。安如意伤心欲绝。
在安如意最伤心的日子,袁杰适时地出现,陪着安如意买行李箱,打包托运行李,袁杰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。袁杰的呵护和关心,第一次给了安如意温暖的感觉。脆弱的安如意终于把头靠在了袁杰的肩膀上,两人决定一起出国。
安如意出国的那天恰好是周乐天三十岁的生日。姚思洁、左玲、许安波都来送行。周乐天偷偷地躲在机场大厅后面的柱子,咬着嘴唇,任泪水流下来。
晚上周乐天把自己灌醉了,“三十而立”的他却酩酊大醉地趴在了小酒馆的桌子底下。服务员掏空了周乐天的口袋,钱也不够结账,只好拿出周乐天的手机打电话找熟人来结账,别的手机打不通,恰好姚思洁的手机通了。姚思洁正在和程健一起吃饭,两人一起赶到酒店,帮周乐天付了钱,见周乐天不省人事,就把周乐天送到医院做了洗胃处理。
周乐天酒精中毒,昏迷不醒,程健、姚思洁放下不下,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周乐天醒来,夜深了,程健让姚思洁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,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。回头一看背后竟然站着自己的岳母刘玉红。原来程健的岳父晚上觉得胸口有些发闷,就让老伴陪他到医院检查。岳母一眼看出,程健和姚思洁的关系非同寻常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刘玉红没有给程健解释的机会,第二天就到程健公司打听了姚思洁家的地址,直接找上门来,在楼道里就遇上了刚和邻居们买菜回来的乔爱丽。心急火燎的刘玉红也不避讳,直言要乔爱丽管好自己的闺女,别再去骚扰他的女婿。那么多男人找谁不行,干嘛非要找结婚的,这不是缺德是什么!
乔爱丽一下子懵了,守着那么多的邻里,她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了。
姚思洁家里的“家庭地震”发生了。乔爱丽责备姚思洁,把一家人的脸面都丢尽了。乔爱丽躲在家里,每天都让姚家征出去买菜,她觉得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。
程健打来电话,约姚思洁见面,程健歉疚地告诉姚思洁,他现在还不能离婚,现在公司正处于关键的发展阶段,一旦离婚就牵扯到财产分割,闹不好他的公司就会破产。姚思洁说她不在乎程健贫穷还是富有,只要跟程健在一起就行。程健要姚思洁不要孩子气,他已经四十岁了,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破产了,很难再有翻盘的机会。只要姚思洁不要他离婚,他什么条件他都答应,甚至让姚思洁出国,说在国外生孩子都可以。婚姻只是个形式,要姚思洁不要那么在意,关键是他俩能在一起。
姚思洁知道她这五年的感情已经到了尽头。第二天姚思洁就把银行卡和房钥匙交给了程健,说抽时间把房本上的名字过户到程健的名下。程健觉得姚思洁是在闹情绪,五年的感情怎么会这样结束。姚思洁火了,说她只想做他的妻子,从来没想过做他的情妇,从今往后他俩一刀两断,再也没有关系。
姚思洁当天就离开了程健的公司。
姚思洁回到家,乔爱丽又为不敢出去买菜的事发起了脾气,觉得以后一辈子没脸见人了。姚思洁心烦,到小学门外等下课的左玲。左玲知道了姚思洁的决定,觉得姚思洁太冒失,五年的青春都献给了程健,这样分手净身出门也太草率了,劝姚思洁再考虑。姚思洁告诉左玲,她爱程健不是为了他的钱,但他既然为了所谓的财产不愿意跟她结婚,那就分手算了。
许安波听说姚思洁跟程健分手也很惊讶,左玲觉得没这么简单,说姚思洁别没那么幼稚,这可能是姚思洁“以退为进”逼迫程健离婚的策略。许安波感慨女孩的心眼就是多。
周乐天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大事,当他知道姚思洁、程健是为了送自己去医院,才导致被程健的岳母撞上之后,虽然从道理上姚思洁、程健的遭遇与他无关,可还是从心里有就一种说不出来的歉疚,就像他做了什么亏心事。在家属院里遇到姚思洁,周乐天急忙躲了。
乔爱丽每天不给姚思洁好脸色,觉得姚思洁不但损害了家庭的荣誉,还断送了自己的前程,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这种事情,谁还会愿意娶她呢。姚思洁觉得住在家里太压抑,在家里住下去只能惹母亲更生气,就想着租个房子搬出去,让母亲眼不见心不烦。
周乐天到水厂走马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烦,工人们竟然没人上班,围成一圈斗地主。周乐天要大家干活,工人们要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,一个叫刘大嘴的最难缠,起哄要周乐天把厂里的设备卖了,先把工资发了再说,说家里困难,不给钱就不干了。周乐天发现这个工厂的头头实在不好当。
姚思洁在家里一天也住不下去了,找房子没找到,就要左玲帮忙。左玲匆忙中想起来了周乐天,要周乐天从自己的房子里腾出一间来, 让姚思洁过渡一下,就算两人合租。周乐天不答应,说他躲姚思洁都来不及呢,两人合租一处多尴尬啊,责怪左玲不考虑他的感受。可左玲没给他商量的余地,周末就张罗着让姚思洁搬了过来。
左玲、许安波和周乐天一起帮着姚思洁把东西搬到房间,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姚思洁对周乐天不冷不热,爱答不理。临走,左玲告诫周乐天,姚思洁最近情绪波动大,怕他想不开出事,跟周乐天合租,主要是为了她身边有一个熟人,安全系数高一些,要周乐天一定看紧了姚思洁。周乐天苦不堪言。
晚上姚思洁踩在凳子上挂窗帘,周乐天就进屋帮着姚思洁把窗帘挂上。周乐天很想对姚思洁说一声对不起,但又觉得别扭,话到嘴边,还是没说出口。
安顿好朋友姚思洁,左玲却无法安顿好自己。周末,许安波以为同宿舍的舍友不回来了,就要左玲到他宿舍过夜,两人刚上床想甜蜜一番,门就敲响了,同宿舍的人又回来了,左玲只好狼狈地穿上衣服。两人没地方去,难舍难分只好压马路。左玲问什么时候他俩才能有个家啊,吓得许安波都不敢回答。
左玲回家晚了,开门吵醒了刚睡下的父母。原本就神经衰弱失眠的沈娟睡不着了,叫醒了左文宣商量女儿的婚事。沈娟觉得左玲已经二十八了,跟许安波也恋爱多年。现在两人的工作状况都很一般,沈娟觉得两个孩子不能既没事业、也没家庭,抱怨许安波的家长这么久了也不来提亲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沈娟让左玲叫许安波来家里吃饭,饭后沈娟不客气地跟许安波谈话,问许安波家里对他和左玲的婚姻怎么打算,到底有没有具体的安排。许安波拿出了好态度,说父亲一直希望他俩结婚。沈娟表示,既然要结婚就要张罗,他们是嫁闺女,许安波家里总该来个人跟他们商量一下,拿出一个计划来。
许安波郁闷,去找税务局宿舍找周乐天,说了被左玲母亲数落的事。周乐天怪罪左玲把姚思洁安排在他这里,许安波要周乐天不要担心,说姚思洁在这里不会住太久,说左玲说了姚思洁是“以退为进”逼程健离婚。周乐天觉得有道理,说一个傍大款的女孩怎么会来过这种苦日子,恰好姚思洁进来,周乐天意识到自己失言,但已经晚了。姚思洁摔上自己的门,吓得周乐天不敢吭声了。
周乐天对水厂的经营一无所知,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,刘大嘴就来要拖欠的工资,见工人们出工不出力,周乐天看着着急,就亲自去去酒店送水,遇到了和客户谈生意的程健。两人坐下来吃饭,周乐天忐忑地向程健道歉,说都是因为送他去医院,才让程健遇到这么多的麻烦。程健大度地表示,这件事跟周乐天没有任何关系,注定都要发生的事,早晚而已。周乐天告诉程健,姚思洁在她家住不下了,现在和他合租在一起,说姚思洁状况很不好,整天闷在屋子里。
程健按照周乐天说的地址,来到税务局宿舍看望姚思洁,要姚思洁别闹情绪了,再次提出要姚思洁出国,被情绪激动的姚思洁赶了出去。
三十而立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集程健下楼开车,遇到回来的周乐天。今天是程健四十岁的生日,程健请周乐天吃饭,忍不住向周乐天倾诉苦恼,说姚思洁不理解他,他发誓他真得爱姚思洁,做梦都想跟姚思洁结婚。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毕竟输不起,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离婚而破产。一个男人可以不爱江山爱美人,可没有一个美人是不爱江山的。周乐天似懂非懂,问程健对姚思洁的打算,程健说姚思洁就是在耍小孩脾气,等她闹够了,还会回到他的身边。
周乐天回到宿舍就被姚思洁狠狠地数落,责怪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程健,要他以后少管她的闲事,问现在周乐天已经不是程健的员工了,干嘛还要做他的狗腿子。
左文宣和沈娟决定,不再让许安波一个人承担买房的负担,左母告诉左玲,等着许安波的家人来操办婚事不现实,干脆不要让许安波一个人背负买房的压力,他们愿意出点钱,帮着许安波把房子买了。尽快结婚,不要再拖了。
左玲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,下了课给学生布置完作业,就张罗着许安波一起看房子。许安波觉得让女方家长买房很没面子,左玲要许安波记住跟她结婚,他占了大便宜。
许安波从出版社下班,回到宿舍,见父亲许青山在门前等自己。许青山来北京给许安波哥哥做好的假肢。许安波哥哥是大货车司机,一次外出发生车祸,为了保命只好截肢锯掉了一条腿。没有得到赔偿的哥哥没有收入来源生活困难,时间长了,嫂子和嫂子的家人自然也有了要离婚的想法。好在父亲含辛茹苦竭力帮助,竭尽全力贴补他们,才保全了哥哥的小家庭。
许青山知道了儿子要结婚的事很高兴,许安波觉得许青山该上门看看左玲的父母,可走到半路又觉得这次来得突然,又自卑起来,说身上没带多少钱,也没买什么礼品,空手去了没面子,干脆下次再见。
许安波下了班陪父亲去医院办完了事,陪父亲吃饭,父亲说了自己的打算,许安波的哥哥最近一直在学习按摩,父亲想给他哥哥开一个按摩馆,这样他哥哥也能有些收入。父亲告诉许安波,前段时间他嫂子又跟他哥哥闹离婚,他哥哥必须有点活干,才能让这个家安稳下来,要不然他嫂子肯定会跟他哥哥离婚。许安波拿出钱来给父亲,父亲坚决不答应,说许安波结婚的事他帮不上忙就很过意不去了,这种事上不能再给许安波添麻烦。
临走前一夜,许安波趁着父亲休息,还是偷偷把一张存折塞进父亲的提包夹层里。
姚思洁终于决定出去找工作,去广告公司参加应聘,广告公司说女性员工年龄要在二十五岁以下,而三十岁的女人都面临结婚生育会影响工作。姚思洁应聘几家都没有结果,很失落。
许安波打算瞒着左玲,下了班就忙着到画廊画一些工艺品画,下了班就躲子啊出版社仓库里画梵高的系列,想尽快再把钱赚回来。
左玲几次催他去看房子,他都借故有事蒙混过关。教研室的同事黄小梅恰好最近也在看房,就叫上左玲一起去,左玲看上了一套七十平米的小房子。左玲从母亲那里拿了钱,要许安波把钱拿出来一起去交了首付。许安波瞒不下去,只好说了钱给哥哥开了按摩店。左玲一下子火了,他觉得这样无休无止得实在看不到希望。许安波觉得,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,他不得不为家庭承担责任。左玲却不客气告诉他,什么叫三十而立?!要许安波先在她面前“立”住再说!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都“立”不住,还“立”个狗屁。
左玲回到家,说了许安波把钱给了父亲的事,说这婚没法结了,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得到沈娟和左文宣更多的帮助,沈娟不但不安慰她,还说嫁什么人就过什么样的日子,之前她本来就不看好许安波和左玲的关系,是左玲不听家人劝告一意孤行,要左玲面对现实。
左玲在家里受了一肚子气,见到许安波不给他好脸色,许安波低声下气地陪着小心。
许安波心里憋屈,去水厂去找许安波,两人还没坐下,工厂就出事了。水厂门前停车场的一辆车失窃了,丢的是一辆三菱越野车。车主叫李家祥,一口咬定是工厂里的民工偷走的,由于车还没上牌照,没有保险,车主急得要报警。周乐天发现工人刘大嘴不见了,想到几天前李大嘴说家里急需用钱,不禁怀疑是刘大嘴偷了车。周乐天觉得一旦报警,刘大嘴就是罪犯了,就先稳住了车主先别报案,说自己一定会把车找回来。
工人告诉周乐天刘大嘴喜欢泡网吧,经常在QQ上跟老家的女友聊天,周乐天急忙赶回税务局宿舍,拿了姚思洁的笔记本电脑回厂里上网挂在QQ上。姚思洁回家,见电脑不见了,急着用电脑的她打电话给周乐天,知道周乐天拿了她的电脑,就跑到工厂来要。周乐天顾不得解释,把姚思洁赶了出去,不明所以的姚思洁生气地等在外面。
晚上,周乐天发现刘大嘴上线了,给网管打电话,通过IP地址查到了刘大嘴的位置,急忙赶到郊区的一个网吧,抓住了已经六神无主的刘大嘴。
周乐天把汽车还给了车主,车主李家祥见车找回来了就答应不再报警,觉得周乐天是个仗义的老板。大嘴回到厂里,越想越后怕,要不是周乐天仗义,他现在可能已经进公安局了,认识到是周乐天救了他一命。问周乐天还敢不敢让他留下干活,周乐天说没什么不敢。周乐天的举动深深感动了工人们,刘大嘴和工人们都觉得,自从进城打工,就没见过这么仗义的老板。周乐天告诉工人们,他们是农民的儿子,他是工人的儿子,大家都差不多,他接受这个厂子是为了给父亲还债。工人们纷纷表示不急着补他们工资,愿意跟周乐天共度难关。
姚思洁一天应聘了几家公司,都无功而返,约左玲出来吃饭,说她发现自己简直没有一点能力,以前程健是一棵大树,她一直在这棵大树下乘凉浑然不觉,现在离开了才知道,她才发现眼看着自己快三十了,其实她一无所有,她现在必须从头开始学会自立。姚思洁喝多了。
姚思洁回住处,十二点以后电梯没了。姚思洁醉醺醺地坐在楼梯上。周乐天晚归回来,发现姚思洁,背姚思洁上楼。周乐天终于说了对不起,觉得要不是因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,姚思洁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。姚思洁却说,幸亏那天送周乐天去医院,要不然她还不清楚她在程健心里的位置,也许一辈子都要这样糊里糊涂。问周乐天在他眼里,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傍大款的女孩,是被有钱人包养的情妇。
周乐天把姚思洁背上楼,把姚思洁安置好,第一次感受到了姚思洁的痛苦。
三十而立分集剧情介绍 第九集许安波下班刚回来宿舍,就发现嫂子的大哥陶建军和一个陌生人坐在门前等他。陶建军介绍陌生人是张建,是县民政局的副处长,是副县长的小舅子。许安波心里顿时有些烦,知道陶建军又来找麻烦了。自从哥哥落下残疾以后,嫂子家里的人几次怂恿嫂子跟哥哥离婚,许安波一家为了维持哥哥的婚姻,在嫂子家人面前就矮了一头。陶建军是民政局的司机,平时习惯了东拉西扯地做点小买卖。
许安波耐心地招待陶建军,晚上给陶建军和张建安排了旅馆,又陪着喝酒吃饭。
陶建军说他和张建想做图书生意,要许安波想办法在出版社打通关系,买一批报废书回去,他回到县城转手就能赚钱。许安波告诉陶建军,出版社对报废书管理很严格,这件事他爱莫能助。陶建军脸拉下来,说他哥就是一个废人,归根结底办这件事一半是为了许安波嫂子的生计,为了他嫂子还不是为了他哥。再说张建是民政局的,对残疾人的政策都捏在他手里,要许安波别不识时务,要不是县驻京办裁撤了,你要招待人家还没机会呢。
许安波去单位找领导想谈谈,几句话就被回绝,只好跟左玲实话实说,要她跟她爸爸左文宣说说,帮忙办成这件事。左玲回家说了这件事,被沈娟和左文宣一口回绝。沈娟把许安波叫到家里来数落,说这一家子都是知识分子家庭,不搞那些拉关系的歪风邪气,这里是北京,不是许安波老家的小县城,要许安波不要无原则地大包大揽这种事情。
许安波觉得自己在左玲家人心目中没有地位,许安波想放弃,可父亲在电话里却告诉他,这件事他务必要办成,也好让你嫂子一家看看你的本事,许安波的哥哥在嫂子一家人面前这么艰难,许安波把事办漂亮了,也算是给哥哥撑腰。
父亲用心良苦,许安波只好答应办成这件事。
周乐天在工人们之间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威信,工人们的劲头上来了,水厂的产量上来了。可销路依然是一个大问题。
周乐天一大早跑了几家写字楼都被拒绝了,都没有把水卖出去。周乐天从写字楼出来,正好遇到柳梦。柳梦上来就挖苦周乐天,利用完她就玩消失了。得知周乐天没有把水推销出去,柳梦就把周乐天引荐给在这座楼上办公的父亲刘开明,刘开明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,爽快地答应他的建筑公司用周乐天的水。
许安波见左邻家人不帮忙,下决心自己搞定,下了班请领导吃饭,钱花了不少,可事情还是没办成。左玲从学校出来,许安波又没来接她,打电话才知道许安波又在请领导吃饭。喝的醉醺醺的许安波听不得左玲的指责,竟然把电话挂了。
左玲见许安波为了这件事心力憔悴,又心疼起许安波,要父亲左文宣不要见死不救。左文宣直言相告,说这件事就不该跟许安波的单位发生关系,许安波本来就在出版社立足未稳,对许安波其实很不利。
左玲下了课,许安波来接左玲。学生陆洋的家长等在外面,说最近陆洋的成绩有了提高,多亏了左玲给陆洋课外“开小灶”,拿出一套高档化妆品塞给左玲,左玲坚持不收,说老师给学生补习是应该的。回家的路上,许安波问左玲能不能不通过学生家长的关系给陶建军解决报废书,左玲很犹豫,她不愿意跟学生家长扯上这种关系。
姚思洁终于在一家小广告公司找到了工作。广告公司的周总深知美女在广告客户中的巨大作用,公司最近急着拿下一个大单子,当他发觉一个带金丝眼镜的客户喜欢姚思洁,就尽可能地安排金丝眼镜和姚思洁见面,陪着他吃吃喝喝。姚思洁十分反感,但也不想轻易丢掉一分工作,只好忍着。
晚上,姚思洁又去陪金丝眼镜,喝了几杯酒就难受了,出来到楼道里,恰好遇到陪客户吃饭的程健。程健见姚思洁如此境遇,心痛难忍,责备姚思洁,要马上给姚思洁换一份工作,说这完全不是属于她的生活,要姚思洁不要再逞能。姚思洁拒绝了程健,说她不是在逞能,说这是她自己的生活,跟程健没任何关系!
周乐天去程健公司送水,程健再见到周乐天,他终于意识到,姚思洁的确不是在闹情绪,也许他俩的缘分已经尽了。
程健来找左玲,程健拿出一张三十万的存折,要左玲交给姚思洁,要左玲转告姚思洁,他知道什么都不能补偿她,他只是希望姚思洁拿这些钱可以安排一下生活,让她的生活尽快恢复正常。左玲不客气地骂了程健,说程健要不是许诺跟姚思洁结婚,姚思洁也不会跟他五年,现在又把姚思洁闪了,说程健不是东西!
说他的公司处于重要的扩张阶段,他已经在上海准备融资扩股,他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传媒集团然后上市。
结果可想而知,姚思洁把程健和存折一起“扔”出了门外。
程健只好托付给周乐天,要他把存折想办法交给姚思洁。通过一段日子的接触,周乐天知道这是一个他无法完成的任务,就找来左玲,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左玲。
没想到左玲欣然应许,左玲告诉姚思洁,她的生活既然一团糟了,她应该收下这笔钱,让自己先稳定下来,哪怕以后有钱了再还她。这世道,跟谁过不去,也别跟钱过不去。最好的朋友都这么跟自己说,姚思洁觉得简直跟谁也无法沟通了,觉得孤独极了。
周乐天忍不住问程健,既然他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,他又那么爱姚思洁,为什么不选择离婚。程健觉得周乐天年轻,不懂好多事情。
周乐天把程健送到机场,程健告诉周乐天,他们算是朋友了,希望周乐天一切顺利。
晚上,周乐天说了程健去香港的消息,姚思洁嘴上没说什么,躺在床上哭了一夜,她发誓要忘记这个男人。
左玲来税务局宿舍看望姚思洁,周乐天说看来大家都错了,姚思洁跟程健分手根本不是什么“以退为进”,是实实在在地退出了。
晚上,左玲和姚思洁躺在了一张床上,问姚思洁以后怎么打算,姚思洁告诉左玲,她以前一切都依靠程健,现在她要转型,转型成一个事业型的女人,靠自己的努力让父母过上好日子。
陶建军陪着张建在旅馆里吃吃喝喝,旅馆打来电话要许安波去结账。陶建军告诉许安波,张建可是民政局的,要他赶紧把事办成,对他哥绝对有好处。许安波向左玲抱怨,再不把报废书的事情解决,陶建军和张建要把他吃穷了。
课间时间,左玲向黄小梅打听哪位学生的家长在出版社工作,黄小梅说陆洋的家长就在出版社,是一位社长。周末左玲开完家长会,就找到陆洋的母亲,说希望她能帮忙进一批报废书。陆洋母亲一看班主任左玲有求于自己,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。
到了月底,之前挤压的水卖了出去。周乐天算了账,发完了工资,剩下的盈余虽然很少,周乐天还是按份额给债务们送去。债主们对周乐天这么快就开始还钱有些惊讶,对这个年轻人不禁有些刮目相看。终于还了第一笔钱,周乐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竟然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悲伤。
要水的写字楼多了,周乐天就亲自送水。下午周乐天送水,路上两个人拦下来,领头的叫小胖。小胖是也经营着一家小水厂,原来一个写字楼用了周乐天的水,没用小胖的水。小胖嫉恨周乐天抢了他的生意,要周乐天不准给附近几个写字楼送水。周乐天当然不答应,小胖对周乐天动手,幸亏刘大嘴他们赶了过来,小胖不但没占着便宜反而吃了亏。
任何帮助都是有代价的,作为回报,左邻主动提出给陆洋进行课外辅导。周一陆洋的母亲又提出,希望给孩子调一个座位,把陆洋从最后三排调到前教室的第一排,这样可以让他上课专心听讲。
这可让左玲犯了难,陆洋个子高,调在第一排实在不合适,但既然求人家办事了,就不能不答应,上课的时候左玲只好给陆洋调到了第一排。可牵一发而动全身,有的同学说看不见,为了不遮挡其他同学,左邻只好接连调了几个座位。最后只好把一个叫李毅的男孩调到了后面,李毅父母都是卖菜的,平时不爱吭声,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最后一排。左玲心里感到一阵难过,觉得做了昧良心的事情。
左玲下班,跟许安波说了她在学校给陆洋调座位的事,说陆洋妈妈要她这么做的时候简直是理直气壮。许安波觉得家长素质太差,左玲生气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家的事,要他以后少给她惹这种麻烦,这样下去老师还怎么做。
周末左玲回到家,见一个人抱着一箱子蔬菜站在单元门口,来人是学生李毅的父亲,李毅父亲放下蔬菜就要离开,被左玲拽住。李毅父亲说一直感激左玲照顾他的孩子,早就想来看看左老师,看家里没啥,就只好送一箱子蔬菜。左玲知道李毅家长是因为座位的事来求她,心里既愧疚又难过,坚决拒绝了李毅父亲的蔬菜,说她会安排好李毅的事情,要李毅的父亲不要担心。
第二天,左玲到了学校,就让左边的座位朝后挑了一排,让李毅单独有了第一排的位置。调完座位,左玲才算舒了一口气,良心上的折磨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