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株植物,那她的保质期一定很短。恰如女人爱玫瑰,只因为那映射出她们自己的人生。花开花落,容颜老去,专家们说,那是自然规律。而自然规律,就代表了没有道理可讲。女人的青春即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短暂,于是在未曾凋谢之前,一部分女人决定拿它赌一下明天。而她们所索求的代价,无非只是房子、车子和优越的生活而已。
部分女人赋予爱情一种价值,也许不能算是商业价值,在婚姻中,它只是用来交换自己所短缺的物质生活条件,而年龄、容貌,或是别的什么,则被忽略不计。实在不该责怪这些女人太物质,青春的折旧率那么高,如果把女人看作是房产,衰老风险实在很大。如果一个男人胆敢抛弃自己的年迈妻子,赡养费中则还应包括“使用”这么多年的折旧费、容貌翻新费(比如拉皮、嫩肤什么的),并且在30岁之前和30岁之后要使用不同的折旧率,之后每增长1年,就把折旧率再上一个百分点。
既然青春短暂,若要女人付出全部去为事业奋斗,代价实在过高。成功的人,永远只会有那么一小部分,而成功的女人,则是这一小部分中更小的一部分。在奋斗过程中,女人还可能会错过婚姻。当然物质只是部分女人的选择。另一部分女人则忠于爱情,她们无怨无悔地付出所有,但青春依旧毫不留情地逝去。
做这个选题时,我问所有的专家,医学的、生理学的、社会学的、经济学的,对于那些已经迟暮的美女,应该怎么办呢?当年为了爱情,她把青春无偿献给了一无所有的丈夫,而如今那个男人既成熟又有魅力,且有房有车有事业,社会上诱惑这么多,她们的皮肤却已经松弛,皱纹也爬上了额头,丈夫的爱早就换由亲情和责任感来维持,青春无敌,她们拿什么去抗衡?
没有人能够很好地回答我的问题。只有一位善良的专家,在沉吟了半晌之后说,“女人,可以自己爱自己的。”也许这算是一条好出路吧。
Mary的选择
春节里,我和男朋友代表整个家族去看望舅舅。舅舅刚从美国回来,老人家已经70岁了。原本这是个享福的年龄,或许正因为想要更好享福,他做了件惊天动地的事。他和舅妈离婚,娶了个刚从某艺术学院毕业的小女生。老一辈的家族成员都不愿再见他,免生尴尬。“你们小孩子,大概能接受这种事情吧?代表我们去看一下吧。”母亲下的命令没有余地,于是去接见70岁的舅舅和小女生的任务,落到了我和男朋友的肩上。
舅舅还是那么乐天,虽然他连自家的老房子也不能回,只好住宾馆,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情绪。“娘舅新年好!”我大叫一声,然后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年轻美女身上,面对比我小十几岁的女生,一句“舅妈”无论如何开不出口。“叫她Mary吧。”舅舅清楚我的犹疑,一声Mary解决所有问题。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我们翻看舅舅和Mary去各国游历的照片,鹤发红颜不是不让人羡慕的。在看照片的过程中,舅舅和Mary的手始终握在一起,有一两次还情不自禁地接吻,让坚信这只是一场物质婚姻的我动摇了信念,也许她是真的爱他?
回家的路上,我和男友不停讨论此事。为表明将来不会做出同样的事,男友攻击舅舅的小太太Mary。“她不是说整个班级的同学全出国了嘛?还说在国内搞艺术是搞不出结果的。她肯定就是拿你舅舅做跳板!”“可那又怎么样呢?她把最美好的岁月都奉献给了舅舅,那样来换个深造的机会,我觉得谁都没亏着谁。”我帮Mary辩解。对一个才20出头、没啥阅历的小姑娘来说,终日陪着一个老人是件很累的事,连舅舅自己的儿女都做不到。小姑娘牺牲了青春,又牺牲了爱情,照我看,占便宜的人根本就是舅舅。至于她的爱是不是假装的,舅舅才不在乎呢,他已经70岁了,只想快乐走完最后的岁月。钱留给谁,最后又有什么分别呢?
女人不能太贪心
女人的价值,和年龄成反比。
所以女人不喜欢被问到年龄,因为每大上一岁,就好比财产又打一次折。至于男人,首先保质期比女人长,其次是当他们的年龄处于婚姻中的劣势时,还可以用财产和地位去求得平衡。所以从社会学角度来看,对女人有点不公平,因为男人的年龄有时是资本,而女人的年龄却注定大部分社会资源都不集中在自己手里。但这是自然规律,女人的生育年龄很短,植物亦只有开花的时候才显出惊人的美丽,因其充满着生命的延续。
现在社会上有两种女人,一种满脑子女权主义,出去却又希望男人买单。因她习惯在经济上扮演弱者,如反过来让男人依靠,心里就会百般不舒服。其实这种人满脑子都是别人输入的观念,人家觉得男人必须有权有势,她就非嫁个有钱有势的,即使她自己有钱,根本不需别人养活。另一种是女强人,虽然事业成功,却往往孤单一生。因为从习惯上,她希望找个比自己强的男人,但那些比她强的男人,根本不在乎她的钱,这是男女价值取向的不同。男人喜欢找漂亮的,女人才喜欢找富有的,你提供的是别人根本不需要的,这个交换就不可能成立。
当然,这个世界也有既漂亮、又有智慧,还事业成功的女人。但如果那样去要求一个女人,这要求实在太高了。对大部分女人来说,还是应该认清现实,一早就规划自己的人生,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,可以做到什么程度,都要想清楚,不能太贪心,更不能样样都要。
“老少配”的风险
我能接受男人年长我的底线是7岁。7岁以上概不考虑。若有年长17岁以上的男子对我性趣盎然,在我看来,倾向必定有点问题。《Sex and the city》里萨曼莎里拿着老男人送她的珠宝笑逐颜开,然而下一秒看到其松弛老化的身材后顿时大倒胃口。实在是生理上的抗拒啊,无关情感,乃本能。
当然也有本能较弱者,可以无畏。在强大的经济基础支撑下,一往无前共居一室,同睡一床。有人会说熬个几年偌大家业全部归女方所有如何如何的。天哪,你以为男人白痴啊。50岁以上的男人哪个不是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有如一面镜子门儿清的主?他敢娶你,前提是早就把你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,还容得了你这黄毛丫头在这边打如意算盘。以前看过一个报道说某年过70的实力男人娶了20多岁的年轻女子,婚后才出示遗嘱,写得明明白白,若婚后一年男方去世,则女方分得全部财产1%,二年后去世,则2%,以此类推……就是防女人对他下毒手。这样一来,只怕他的新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真心希望他多活一点时间的人了。总之这种生意风险太大,到时候怕被老狐狸般的对手反设一个圈套,白白耗费多年青春和精力。
当然我们也不能否认,可能有些老少配中确实有“爱情”的存在,就像我们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鬼怪或者外星人,但全世界大部分人还是相信他们存在一样。不过说到底,人都是社会化的动物,人不可能毫不在乎世俗的看法。若嫁个老头,少不得吃力地和舆论对抗。这是何苦呢?不介意不在乎那是暗示鼓励自己的托词,谁能真正不在乎?